,不由压下眉眼。
他得提醒周稚宁。
*
第二日,赵淮徽如约而至会宾楼,报上周明承名号后,一个人在二楼包厢内等待良久,周稚宁与周明承才姗姗来迟。
周明承在周稚宁身边温声劝和:“阿宁,别气坏了身子。你若是不喜欢这蒋言,咱们打发了他就是。京城里还不是咱们说了算?”
周稚宁缺拧眉:“阿姐对蒋言明显还是心软。”
“那边让你阿姐彻底对蒋言死心,后宅里的手段你知道的不多,我却自小看在眼里,你只消将事情交给我去办便好。”周明承微微一笑,伸手拍了拍周稚宁的肩膀。
周稚宁虽然拧了下眉毛,却并没有躲开。
抬眸看见赵淮徽在桌边坐着,周稚宁这才舒展了眉眼,对赵淮徽点点头:“淮徽,你在此处坐了多久了?”
赵淮徽是一个时辰前到的,已在会宾楼等候了许久,但看周稚宁面色如常,她显然不知道,那么就是周明承故意报早了时辰,这才叫他苦等许久。
但是这些话赵淮徽并不想对周稚宁说,便摇摇头,道:“我也是刚到,你们坐吧。”
周明承听了这话,唇边倒是露出一个笑。
好啊,倒是真能忍。
只是我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
周稚宁坐下。
赵淮徽为她斟了一壶茶,道:“你们方才在说什么?”
周稚宁眉头拧成了一个粗疙瘩:“昨日将二姐接回家中方才得知她在蒋家备受折磨,但都师出有名,全是些零碎功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