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叫人挑不出错,但也叫人恼怒。蒋言自个儿又懦弱至极,不敢反驳自己母亲,只能叫二姐白受了这些苦楚。”
赵淮徽思索片刻,正要说些什么,旁边周明承插嘴道:“阿宁,这些话如此说出来可妥当么?毕竟是家宅私事,你二姐她也未必肯让外人知道。”
一句外人叫赵淮徽手上一紧,抬眸看过去,周稚宁犹豫了一下,道:“淮徽与我不分彼此,若二姐生气,我回头再跟二姐告歉。”
赵淮徽这才缓缓松开了手。
周明承在一边笑道:“这样也好。”
“你约我们到此处,是你查的事情有眉目了?”周稚宁问。
她不清楚周明承究竟要卖什么药,而且她也不愿意周明承插手进来查。毕竟这事儿不是周明承做的,那就与太子有着脱不开的关系,周明承现在又站在太子这一边,怎么看,她与赵淮徽都该与周明承保持距离。
但是周明承眉眼温和,似乎并不在意周稚宁和赵淮徽隐隐的排斥态度,反而语气真诚道:“赵大人被陷害这件事情确实和太子殿下有关,但过程,目的,我想阿宁和赵大人心里应该也有猜测,不必我再过多赘述。只有一样,太子殿下是如何说动那小柳氏去气逼赵大人的。是威逼?还是利诱?”
描述时,周明承全然以“太子殿下”做主语,话里话外,都坐实了就是“太子殿下”在幕后主使。
周稚宁与赵淮徽蹙了蹙眉,但并未纠正周明承的话。
“你打听到了什么?”周稚宁问。
周明承眼眸中划过一丝暗芒,将目光对准赵淮徽,道:“这件事情与赵大人有关。”
赵淮徽挑眉看过来。
“是令慈当年的真正死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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