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皇上和先镇国公的滕妾私通,生下了奸生子。另一个叫季信远的主动扑到末将们的刀上,人没了气。午门城楼下头已经闹翻天了,同知大人请辰王殿下速去。”
“镇国公有妾?”宋首辅在一片混沌中, 先理出了这条线。
他记得镇国公府从老国公起就没纳过妾。
谢应忱开口解释了一句:“是前镇国公夫人季氏, 因替嫁被皇上贬妻为妾。”
想起来了,是她啊。宋首辅失神地喃喃自语:“那么说,奸生子是顾琰?荒唐, 实在太荒唐了。”
他现在无比庆幸,在脑子还算清楚的时候择了新主子,不然在这位皇帝陛下的手底下, 早晚是要被他逼疯的。
宋首辅打算出去看看是怎么一个荒唐法, 脚步一收,拱手道:“请王爷一同去午门。”
谢应忱颔首道:“皇上不在,本王不可擅专, 请众位大人一同前去做个见证。”
锦衣卫抬袖抹了一把额上的汗,在前带路。
午场广场上更乱了,连国子监和附近书院的学生和夫子们也闻迅赶来。
从宫门到午门城楼被堵得严严实实,吵吵嚷嚷。
禁军开道,谢应忱他们走上城楼,入目的是满地鲜血。
抱着季信远跪坐在地上的季族长闻声抬首,看向被众人拱卫在中间的谢应忱。这些人里,没有一个是身穿龙袍的,也就是说,皇帝没有来。
事态至此,皇帝不可能不出现,除非他根本不在宫中。
顾大姑娘没有胡说,皇帝和季若在一起,在山脚下的那个庄子里。
宋首辅清了清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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