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朗声道:“皇上不在宫中,你有什么冤屈可与辰王殿下说。”
等等,要在这里审吗?户部周侍郎的心跳漏了一拍,低声唤道:“尚书大人。”
大庭广众下,岂不是人人都会听到?这种让皇家蒙羞的丑事,还是该到衙门里再说吧?
墨尚书沉着脸,毫无回应。
“是。”季族长的泪水混杂着鲜血,浸湿了他的面颊。他的脸上一道红一道白,眼中布满血丝,瘦小的老头凄凉而又无助。
季族长咽了咽口水,哽咽道:“草民要告,告当今圣上,与先镇国公之妾季氏季若通奸,生下一子后偷偷冠以顾姓,蒙骗先镇国公,奸生子正是顾家幼子顾琰。”
与方才的义愤填膺不同,他说的极慢,字字清晰,高亢的声音足以让每一个人都听清楚。
“草民,只求一个天理昭昭。”
“季家教女无方,也当同罪。”
他一边说,眼泪一边往下流,但脊背挺得笔直,有如铮铮傲骨,宁折不弯。
这番话又掀起了一番新的骚动。
先镇国公为大启而战,为大启而亡。七月其灵位入紫极阁时,种种功绩就已由朝廷公告万民,在午门广场的公告栏前,有翰林院的庶吉士们一遍一遍地向他们宣传,不管他们识不识字,对这些早就耳熟能详,钦佩不已。
要不是镇国公,六年前,凉国就打进来了!
现在又告诉他们,镇国公在战前杀敌,保家卫国,尸骨不存的时候,皇帝正在偷偷和他的媳妇通奸,还生下了奸生子?!
奸生子冠了顾姓,怎么,还想去继承顾家家业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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