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也不回地走了。
东厂一走,其他人终于长舒了一口气,跟捡回条命似的,齐齐抹了一把额上的冷汗,在各自府门前,面面相觑,僵硬而干巴地打着招呼。
没有人能想到,福安县主真是伎子归娘子。
她甚至没有任何遮掩的承认了。
更没有人能想到,为福安县主撑腰的竟然会是东厂。
莫非……
归娘子是东厂的人?!
能挤过独木桥,在朝堂上走到三四品的,不会有太蠢,往往思虑过甚,遇事总会百般揣摩猜测。
乌伤说,福安县主因功得封。
东厂是皇帝手中的刀,向来在暗中做一些见不得光的事。
所以,归娘子其实是东厂埋下的细作?!
还立了大功!
“完了。”
太仆寺少卿喃喃自语,他拼命去想,当初在归娘子面前,自己有没有说错过话。
要是一时失言,让东厂抓住把柄,岂不是要完!
所有的好奇心在这一刻彻底没了,他忙不迭地跑回了府,直奔书房,花了整整一晚上,把自己可能见到过归娘子的日期和地点全部都写了下来,不停地复盘当时说过些什么。
自打寒窗苦读考中进士后,他几十年没这么认真过了。
一晚上,蜡烛烧了一根又一根。
几户人家全都彻夜未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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