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时候实在想不起来,又找了个借口去跟和一起喝酒的人打听,一来二去,不过一两天,满朝堂都知道了。
于是,朝堂上刮起了一股“苦读风”,熬了一夜又一夜。
谁也没有心思再对这位新册封的县主指手划脚,生怕一不小心,就跟承恩公似的,要去东厂诏狱冷静冷静。
听说承恩公回来后吓病了一场,形如槁木。
有关系好的,上了门安慰道:“国公爷,你要往好的方向想,好歹府里马上要办喜事了,也可冲冲霉运。”
承恩公哭得更伤心了。
“……别说你见着东厂怕,太孙如今也得仰赖着东厂。你没见这两日,顾大姑娘带着福安县主又是跑马踏秋,又是看戏听曲,今日听说还领了她进宫,给淑妃娘娘请安。”
“进、进宫?”
承恩公仰头看去,原本白白胖胖的脸蛋莫名的消瘦了不少。
谢应忱莫名其妙的册封了一个县主,太后和皇后都没有宣召她进宫,就是在故意晾着她,名不正言不顺。
“顾大姑娘是亲自在为福安县主铺路。”
的确。
不管进宫见的是谁,总得进宫一趟,走走过场,这个县主才是名副其实。
顾知灼也有阵子没见淑妃了,干脆叫上玩得乐不思蜀的谢丹灵,一块儿进了趟宫。
旁人进宫得递牌子,如今皇帝“病着”,哪怕是递了牌子,这牌子什么时候递上去还得看内廷的脸色。
顾知灼完全没有这个顾虑,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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