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外小半,也在略微缺氧的晕眩里暂时想不起。
“要命,她真软, 真甜”。罗舒本是决定面对这个暂时不讲理的人,他就可以换另外一种不用讲理的方式沟通。
但真的亲上去后,脑子里哪里还容得下别的,只想抱的更紧,索取更多。
本想浅尝辄止,但当彼此间这股火烧了起来,却烧的人几欲失控。
直到沈如妤察觉到某个危险的东西开始蠢蠢欲动,理智才骤然回归,手
上一个用力,终于把人推开了。
“流氓,登徒子。”很恨的骂了他一句,沈如妤几乎是跌撞着,挪到了马车里离罗舒最远的那个角落坐下。
“我早说过夫人不会骂人,没想到这么久了鱼儿你骂人还是这两句。”罗舒身上紧绷,神情却很是放松,手脚都舒展开的靠坐着,眼里看人还带着没有消退的欲望。
“夫人香囊落我身上了。”手指一勾,他就勾起一个绣着玉兔捣药样式的香囊,正是之前挂在沈如妤腰间的那个。
暧昧的把玩着香囊,随着手指轻轻摩挲,暖甜的丹桂香味似乎都在这不大的马车内开始浮动。
“马车!”沈如妤倏然反应过来,他们此时还是在行走的马车上。头猛然扭向车门,脸上的红晕快速饿退成了白。
他们刚才闹的那番动静虽称不上大,但以这一门之隔的距离必然还是会让人听见的。
一看到沈如妤的脸上变化,眨眼间罗舒已经坐到了她旁边:“别担心,我用内力暂封了这处,外头什么都不会察觉到的。”
“你.....二姐姐和你说了什么吗?”罗舒依然没放弃探究今日自家夫人怎么就情绪起伏这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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