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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沈如妤撇开脸,眼神却留在罗舒身上:“就是临告别时二姐姐说,之前州令本打算送你几个美貌女奴的,她在州令面前打了个茬把这事儿给推了。”
罗舒这才知道自己这桩无妄之灾从哪里来,若先有送女奴这事儿在前,那鱼儿听到自己评骆州令的那番话会有些生气倒也不奇怪。
罗舒仔细思量了一番,这可能是他这辈子第一次如此努力的去揣摩一个的心思。
当他愿意好好用脑子的时候,效果还是很不错的,想来想去他就发现这事情的结症也不是区区几个目前根本没影的女奴,而是自他们婚姻开始就埋下的问题。
他们一开始可以说是各取所需的交易,甚至当时自己还说出过,等他内力的问题解决后可放鱼儿自由来去这样的话,如今可不正是他内力问题已经解决的时候。
也就是说构成他们婚姻的最重要的一桩关联,此时却已经失去了,难道鱼儿正是因为这事而缺乏安全感吗?
既然如此,那就创造另外一项关联。他罗舒钟意的女人,不对,和他罗舒互相看对了眼,又成了亲的女人,难道还真能让她离开不成。
“女奴这事儿我甚至都不知道,不过这种事即使我和你承诺,如果你不信,那说的再多也是无用的,可梅子酒不是把教中的账本都交到你手上,鱼儿你手里可是握着我罗舒所有身家性命的。”
“没错,你要惹到我,那就让你一贫如洗出门去要饭去。”沈如妤很顺口的就补上了那么一句。
情绪总算是被安抚下一些了。然后就见到罗舒摸出一叠银票很顺手的就塞到了她手里。
“骆州令开的价码!”
“他们看来是想要利用唐狂的是在朝廷里闹出点动静,这是给咱们的封口费和保护费,我可全上交给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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