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纸糊的?偏先前还这么敢折腾。
在司马厝面前,云卿安分明一直都没有舍弃下从东厂带出的利刺,可却又总是显得那么的,逆来顺受。仿佛无论司马厝对他做了什么,他都甘之如饴。
哪怕是受不住了,他也要又一次次地主动迎合着,索要着而不知疲倦似的,那哀怜而偏执的眼神无时不刻不在翻卷着淹死人不偿命的情潮。是全无顾忌的放纵,当过了今天就没了明天一般,疯狂得不计后果。
红白交织。
司马厝将视线从骨刺上移开了。
“不承功恰好能隐瞒了实力,在这关头还是低调藏锋的好,招摇就成了活靶子。”久虔思考了一会前因后果,了然地说,“京营的弟兄也确实该收一收。”
司马厝没有否认。
“只是侯爷,且多听一句——”久虔低着头,终是开了口,“人心难测。空穴不来风,存忧非无理。”
司马厝抬眼瞅他,缓缓吐字说:“稀见。”
少见即深刻,经之难忘。或是金风玉露难相逢,又或是人之常情劣根性作怪。
而久虔多言也是稀见,他眉头紧锁不知想到了一些什么,神情复杂半晌,随后却只是淡淡地陈述起来。
“属下打听多时,所得关于这位东厂提督之所以受宠信的缘由论断不一,众说纷纭。但最为多数人听服的是——”
“其以色侍主,故获专权。”
(本章完)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6页 / 共9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