秆分开包裹,仍是有着极强的压迫感,在于其沉敛的杀气。
东西是他们在日前得了从东厂那边传来的消息后,按着位置指引盗出来的。既是云卿安的意思,司马厝也就没多问,顺着他照做了,没想到得了个不知是祸是福的大便宜。
“普天之下莫非皇土,捅到御前谁也难逃其咎。私藏可是重罪,侯爷打算如何处置?”久虔神色忌惮。
司马厝眸中狂热仅浮现一瞬,随即便极快恢复了平静,他再瞥了那漆黑洞口一眼,转身走开了,道:“落我手上,就没有再送出去的道理。藏好,诸事莫问。”
卿安给的,他要得起。
仍是清晨露重,林场后场院却早已有人在。
司马厝隔着老远就瞧着那用铁木习武的身影有些眼熟,近了看,才知原是那温家的呆瓜。
温珧到底是没什么功夫底子,折腾得着实艰难了一些,连最基本的挥耍动作做得都跟扭麻花似的,脚步也颤颤巍巍,身上的袍子脏兮兮的,想来是没少摔跤。
别说虎虎生风了,也就地上的碎雪块首当其冲,糊得坑坑洼洼。
司马厝在旁默立片刻,见温珧始终是不得要领,忍不住出声道:“你这样练,就是练个十天半月都没什么效果。”
“铁木”便是用来训练手腕、腰肌的工具,结实而分量足够,这么盲目地练下去别说出效果,还指不定就把自己给弄成伤患了,故极有必要提醒他一下。
温珧显然是没留意到场院边还有其他人,他先是被司马厝的声音吓了一跳,转头时神情愣愣的,手上的动作一滞,接着就没头没尾地被铁木的动势带得转了一个圈,差点又没站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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