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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建章早十年就藏好的烈酒,能把喝不惯的人都轻而易举地就呛出满面的眼泪来,云卿安不该沾的。
“若是难,自然就有得受,容易了,你却也不愿。”司马厝就着这个角度俯视了云卿安一阵,终还是低下`身来轻柔地拿开他的手,为他一下一下地在其上按揉着,说,“好好歇一晚上,会没事的。我方才说的话,都听进去了?”
既然上次司马厝没能把话说出口,那就任由之被堵着永远都不能说出,就这么蒙混过去,云卿安干脆就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经这段日子的暂别各自考虑之后,眼前的,仍然是他的。
云卿安缓缓地在树干底坐下,眉间微蹙,他用手在额侧按了按,恍恍惚惚地抬眼笑着说:“司马,你来看看我,这里……这里难受。”
掌心还是捂不热般的冰冰冷冷,司马厝深深地看云卿安一眼,似是无奈地笑了一下,却又极快地敛去了,在他的身侧先迈出步子,镇静地说:“看脚下,别怕。”
“走过了,就是岸。”
“反悔了,我不会再给你这个机会。”云卿安忽寒了神色道,“你的意思,我不明白。”
身边人没有答话。
避之不谈,短短的桥路,相携,极稳。
若走不过……
似觉那泛凉的唇就在耳边。
司马厝没有躲避,起伏的心跳似乎就只有自己能够听见,却觉对方也定能够感到。
预料中的吻却没有落下,云卿安在他的肩上喃喃自语,含糊不清如在梦里,说:“正月十六,登城祈愿,我之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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