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不明白，缩回到瓶中休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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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盛无声望着窗下瓶，如此定定地站在那许久，才回榻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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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回到瓶内的春绯并没有决定就此停止，在柳盛熟睡时，春绯入了他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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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中，春绯发现了许多柳盛平日闭口不提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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譬如说，他是族中不受待见的旁系子嗣、是一心想爬居高位的矮官、是事事不遂心意的柳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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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能想到，就是这样一个人，竟在屋宅中囚养了一只魇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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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第二日，柳盛忽然发觉春绯有些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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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得更黏人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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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柳盛无奈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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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绯拖着一身淡紫色长袍跑过他跟前，“我不会穿，柳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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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盛宠溺地摸了摸她的脑袋，熟稔地为春绯穿系好衣裳，系上腰封，最后再为她梳妆打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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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什么事？”他一语道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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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绯也不藏了，伸手环住柳盛的腰，亲昵地依偎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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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盛，我想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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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的春绯并不需要做什么，只要她乖乖候在屋子里等柳盛回来，柳盛就会给她带回来许多新奇玩意供她解闷。可她依旧想出去，她不是鸟雀，她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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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自那之后，她真的再也没尝到过生血的味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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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点，春绯还是很不满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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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盛将手轻搭在春绯的肩上，温声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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