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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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绯真的不明白他吧自己掳回来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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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知道自己很没出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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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出息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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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后来，她发现柳盛时常对着一女子的画像发呆，那女子的名字，也叫春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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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春绯长得和画像上的春绯一点都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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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绯觉得有意思，于是夜里柳盛归来时，她就化作那女子的相貌，坐倚在窗棂上，巧笑嫣然地看着走进屋内的他：“柳盛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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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盛先是一愣，随即叹声笑道：“春绯，莫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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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被戳破的春绯骤地冷下脸，她好歹是只魇妖，最起码的惑术还是有的，怎么柳盛此人这么快就发现了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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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春绯仍旧没有换回原来的容貌，而是跳下窗，扑进柳盛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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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魇，你若喜欢她，我可以帮你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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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盛半垂下眼，抚手摸了摸春绯的发丝，神色无半分动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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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默良久，他才缓缓开口道：“你有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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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绯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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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一点犹豫，柳盛无声叹息着，知晓她说的并不是自己所说的那种怨，于是松开手，走向书案旁置放的红木箱，掀开木箱后取出那张画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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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像被他随意展开，柳盛将画像一角对准桌案那盏被她燃起的灯烛上空，微弯下腰去，冷眼看着烛芯处的火焰吞卷着这张纸画，直至最后一点余烬，柳盛才松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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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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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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