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sp;这张网还在加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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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刀在果戈里的脸上比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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划开他的嘴角、划个笑脸出来吧，这很适合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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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有这样做。你把他的面具放在手心里，然后把刀用力地扎了下去——面具登时四分五裂。刀子穿透面具时在你的手心里刺出了血，血珠止不住地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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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你把面具的碎片洒在了地上，就像抛洒骨灰一般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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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和司机都一声不吭，他们甚至没有注视你，某种黑暗的压迫感让他们保持了沉默。这很好，沉默的观众是好观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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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陀思妥耶夫斯基的联系方式？报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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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卸下了果戈里身上的通讯设备，以及一些小小的暗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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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他真的完了，毫无翻身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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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戈里像没力气的鱼一样瞪着你。哦，你忘记解除他的唇舌处的封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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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将手指贴在他的嘴巴上，像怕他咬你似的，一触即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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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世界上最有戏剧性的事？”他重新得到了说话的能力。但他没告诉你名为陀思妥耶夫斯基的人的联系方式，而是抛出了一个提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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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戈里的眼神纯净得像一只麻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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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样专注的视线中，谁能忍心不回答他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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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fia们正在靠近这里，现在，我会解开你身上的所有束缚。如果你能不用异能就逃出包围圈，我就在下一次见面的时候告诉你。但是，如果，你没能逃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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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叠刀在你的手中转着，你盯着他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那么你的尸体就是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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