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案。明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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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轻轻抬手，医生犹疑地注视着你，而司机则是麻利地解开了果戈里手腕处的电话线，就像他把果戈里捆起来时一样果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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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撇了撇嘴，像看戏一样看着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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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子停止了向下陷的流动，慢慢恢复为了正常的地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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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戈里眨了眨眼睛，他的脸上突然绽开一个笑容，“感谢您的仁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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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捡起自己掉落在地的帽子朝你微微鞠了一躬，轻巧地将礼帽往窗边一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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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果戈里便出现在了窗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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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篷被烧毁，但他用帽子完成了异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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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您的答案很感兴趣，等着我吧，我们会有下一次见面的——”果戈里笑道，“假如下一次见面，您能从我手中逃出去，我就再提一次这个问题，如果不能——我会给予您一次同等的仁慈。希望在那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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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含笑的眼神在你身上游移着，“您可不要因为仁慈死在其他人手里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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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说出什么话之前，果戈里扬起礼帽朝你挥了挥手，像水滴入海般，迅速地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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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走到窗户边，街道上已经看不见果戈里的影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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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跑得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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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早该想到的，放虎归山会发生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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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注意到，此前从果戈里身上搜到的手机正在你的口袋里，安安静静地，比它的主人乖巧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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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放他走了？”医生不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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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起来很可爱。”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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