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京城报仇的 第90节

得看不出色，边角全是洞，不能再用了！我家很快要回汉水老家，许多物件带不走，待会儿我给你送套新床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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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仆已经喝完了药，人就坐在陈年泛黄的床褥子边，泛起白翳的两只老眼直勾勾盯着焕然一新的屋里，也不知能不能看出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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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凭应小满连说带比划，一句答话都没有，就像人突然哑巴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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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半天不得回应，应小满从门边纳闷地探头进来看。老仆坐在床边，花白头颅一点一点，传来均匀的呼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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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着就睡着了？！果然年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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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小满便闭了嘴，安安静静地把门窗擦干净，扫帚抹布放回原处，蹑手蹑脚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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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回返，抱来一床家里九成新的松软暖和的床褥子，换下原本那套破洞露出泛黄棉絮的旧被褥。依旧轻手轻脚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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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呀一声，西北小院的窄门原样关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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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的呼噜声消失了。老仆不知何时睁开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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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边最后一点亮堂天光照进屋里，照亮了门边被擦洗得亮堂堂的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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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头倒是难得的好心。”老仆自言自语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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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头住的五六个，也不知哪个是她情郎。倒不好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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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黑了下去。入夜后的雨势骤然大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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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京城笼罩在迷蒙秋雨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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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窗紧闭的东厢房内，中年文士被捆成个粽子，麻布堵嘴，狼狈地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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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拦应小满时的自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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