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早消散干净。黑暗屋里,文士神色焦灼,辗转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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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日子过久了,意外马失前蹄,他连半天拷问都没熬住,供出了效力的主家。
当然,他也不是傻子,咬牙不肯供出更多,只供说“郑相麾下幕僚”,“你们抓错了人”,好歹停下要命的拷问。
但自己当街拦住应小满问话是事实。言语里又提起了“余庆楼”,“庄九”。
应小满是人证。牵扯进她自己的爹,她会不会把自己的问话如实告知晏容时?
该死,晏七郎是小娘子情郎,她一定会说。
但晏容时知道又如何?\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