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京城报仇的 第93节

天早晨，我记得老仆拿大扫帚，把夹道扫了个干净。当时我亲眼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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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理寺丞立刻敏锐地察觉不寻常处：“他不是每日都清扫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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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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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小满和义母想了半日，隐约记起：“大约半个月扫一次。我们搬去河童巷整个月，只见他扫过两次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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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理寺丞揉着耳朵思索。文书吏刷刷记录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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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小满还在纳闷地问：“这些也有用？几天扫一次地也要记录在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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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过琐碎，谁也不知道哪些是有用的线索，哪些是废话。大理寺丞只答：“录下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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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临睡前，义母和女儿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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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理寺不是人待的地方。你看这些官儿，一个个眼下青黑，没几个有精神，只怕都在日夜查案。七郎人瘦得厉害。得空你问问七郎，能不能挪个地儿，换处衙门当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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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小满想起七郎的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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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赶着八月中结案，八月底就可以跟咱们回老家给爹扫墓了。路上来回总要两个月，回家再待一阵，那段时间多吃多休息，叫七郎养养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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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母赞同：“人年轻，休息一两个月总能恢复。但他手里的案子当真八月中能结案，八月底能跟咱们回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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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小满也说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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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起身吹熄义母屋里的油灯，嘴里只说：“再等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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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讯室日夜灯火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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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理寺丞肃然坐在案后，啪的一拍惊堂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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