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京城报仇的 第9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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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下老仆，如实召来。你家主人的旧宅，地下暗藏密道数条，纵横交错，你可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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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发花白的布衣老仆跪在堂下，扯着嗓子高喊：“你说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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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理寺丞喝道：“小声些说话！你家主人的旧宅，地下密道纵横交错，你可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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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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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道！地下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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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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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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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墙之隔，晏容时以木塞堵住铜管，坐回黑漆木长案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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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纸压住面前三大张供状，他逐字逐句细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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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里，河童巷这处空置的旧宅被晏八郎往外传递消息，事发当时便提审过一次老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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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仆一问三不知，最后无罪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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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的提审卷宗上，同样记载着一溜排的“你说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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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案语写道：“年纪既长，更兼聋瞎。查无可查，无罪释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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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节轻轻地点了点“聋瞎”二字。翻过应家母女的最新供状，逐字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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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应小满的许多口供当中，圈出几句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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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子都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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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会儿继续扫。先出来喝药，我马上要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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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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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仆清扫夹道的那个清晨，应小满端着药碗等在夹道口，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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