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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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身上一直带着醒灵石，这样的疼痛能让他清醒，也能够提醒究竟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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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矫枉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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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他娘的折磨自己。”济弘的戾气消退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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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留云握紧醒灵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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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比杀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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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变了。”济弘收敛人形，跃成飞鹰，落在一旁的枝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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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前只会说这样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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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迟探寻不到阿史那玄的气息，一树一鸟的精神状态濒临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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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季留云甚至会陷入幻境，瞧见自己在吃人肉，醒来时他甚至能感到自己嘴里有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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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有醒灵石，但这样无异于饮鸩止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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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后来，季留云几乎就是捏着石头不松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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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把自己毁了的。”济弘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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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怕我变成阿史那玄。”季留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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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们勉强可以调节戾气和面对心魔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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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变得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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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房、车流、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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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让季留云感到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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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阿史那玄的气息就在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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污浊的灵力在空中凝结成雾，那道身影站在阵法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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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留云凝神观察，此时的阿史那玄已经不能用任何一种存在来形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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