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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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语气中没有丝毫情感波动，像是在陈述一个必将发生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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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你很聪明，你会知道该怎么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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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千垂眼去看那柄玉刀，不晓得自己是该先讽刺，还是先质疑对方的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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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分之七十八点六。”顾千觉得自己的三观在一天之内被敲碎了无数次，他抬脸迎上零号节点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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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觉得，感情是可以用数据衡量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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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什么不强迫我？”顾千冷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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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不要猜一猜我现在为什么站在你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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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威胁你，我真的很抱歉。”零号节点笑了，笑得毫无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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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是感情，顾千，这世间万物，都可以被量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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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起手轻轻一握，四周的虚无之中浮现出流动的影响，数字和画面交织，展现着一个个世界的缩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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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零号节点解释道：“生命、意识、灵力、玄术等等等等，这些都可以量化，或者说，实体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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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世者好似很喜欢展示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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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千在心中暗自记下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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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号节点忽而从身边流转的缩影画面中按停其中一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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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现在的季留云，他被分散在规则网络中，同样是一种量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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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千看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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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零号节点灰白枯槁的指下，那些画面像是被定格一瞬的水流，光芒凝滞。碎片中是在风中摇曳的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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