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叶，还有那个熟悉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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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生命的无数个片段，被打散在虚无之中，却又奇迹般地保持着某种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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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季留云确实体质特殊。”零号节点平静地分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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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妖化人，死后变鬼，妖力、灵力、鬼气凝聚一身。要是换作别人，被打散进规则海，早就是一个个数字了，季留云还能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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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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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千死死盯着那些零散的画面，每一个场景都剜着他心，瞧过一眼，就血淋淋地割下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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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小时前，季留云还温柔地拥着顾千在海洋球池里亲吻，现在变成了这样冰冷不成串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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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观世者居然还敢说这样是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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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未知的敌人时，暴露情绪起伏绝对不是良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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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千拼命压制着自己的愤恨，努力让声音听起来平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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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顾千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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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有知觉吗？会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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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知觉，但很微弱。”零号节点松开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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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意识被切割成碎片，每个碎片都有将军，有季济弘，有你，这是季留云最令人惊异的地方，也是我们为什么需要你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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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不是顾千的错觉，他甚至从这个冰冷的零号节点口中，听出了一丝赞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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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痛。”零号节点补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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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实存在的物质才会痛，超越物质的存在形态并不会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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