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p;顾千讲：“感情也会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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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零号节点很笃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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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据不会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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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观世者，或者说整个观世，他们的自信冷漠两头拔尖，同样突出，从简单几句对话中，顾千听得出来，他们并没有把自己视为对手，而是透过自信的滤镜，把顾千看做一个必然会被所谓的规则同化的个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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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至于，他们从头到尾表现出来的“友善”都带着一种俯视众生的怜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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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样的性质，在顾千眼中统一归纳为自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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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负所产生的一系列情绪，十分有利于现在套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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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千问：“你们可以把人数据化，但你们杀不了人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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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也不是。”零号节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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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可以控制生命，但无法控制生命的本质，对于观世来说，生与死，和普通定义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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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世者喜欢用实际画面来佐证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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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号节点再次伸出手，虚空中，于他指尖浮现出光点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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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观世而言，生与死的定义和普通人认知的不一样，在极致纯粹的规则世界里，生命不过是一种特殊的物质形态，我们可以改变他的存在方式，却无法真正的终结它，或许，这就是规则的极限——它可以重组世界，但永远无法真正触及生命最本质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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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有的一次，零号节点说这句话时，眼底露出一丝困惑，好似这是一个持续困扰着观世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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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群用规则凌驾世界之上的观世者，似乎无法从“人”的角度去理解生命和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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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千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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