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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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号节点拂手挥散这个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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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千，这才是最长久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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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难得起了些情绪，声音里带着一种近乎狂热的确信，他确信这才是世界应该有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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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千面无表情地听完，把话题扯回阿史那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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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起来你们很牛逼，但为什么阿史那玄一个人就能威胁你们整个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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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世不是组织，是规则本身的体现。”零号节点如此纠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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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阿史那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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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提及这个名字时，嚼着不屑，又咽下许多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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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史那玄是一个厉害的人，他创建息世，就是为了追求永恒的秩序。但他太蠢，他明明可以创建完美的新世界，却偏偏要用这样的规则去救一个早就灭亡了的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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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该，也不能在规则里维持人性，他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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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号节点做出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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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千捕捉到了关键词，似乎在观世的概念里，规则和人性是无法并存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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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可以操纵意识，但无法模拟感情。”顾千嗤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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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们又因为阿史那玄威胁，不得不找季留云，又不得不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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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零号节点颔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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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史那玄终究是创始人，他手里捏着最纯粹的规则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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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说，他要那半缕念想就会交出什么……规则源。你们也就这么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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