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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的声音却未停,在他的右耳旁,呼呼作响,像是一缕细风顺着脖颈灌进了他的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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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中隐隐约约地飘散了一股花香,像是竹节海棠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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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上忽而一沉,他眉心一跳,睁开了眼睛,侧目看去,却是一片卷边枯叶落在了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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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欲伸手拂去,却听那枯叶细声细气地叫道:“谢烬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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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烬渊眉头蹙得更紧,左右而望,众人似乎皆已坐定,他静默地起身,抬步缓缓走出了大殿,一直走到了殿后无人处,才将枯叶拿下,摊在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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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你?”他肯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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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离喜道:“你记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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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答反问:“你为何来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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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谢你的,早就说好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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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如何上来的?”他冷声道,“是变作叶子上来的?玄天峰玄变诀便是由着你擅闯峰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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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明语含责备,若是平时,木离肯定要嘲讽一番,可今日不知怎么地,她却不觉得生气,反倒笑道:“并非如此,我是真心要来谢你,才想法子来瞧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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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烬渊静默一瞬,只说:“不必,你快回去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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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枯叶的卷边动了动,像是又往上卷了卷,“我不走,好不容易来了,你带我四处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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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烬渊面无表情地手掌一翻,木离险要落到地上,又自顾自地飘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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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你要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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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复又踱步回了大殿,回到他原来的蒲团坐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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