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的素养 第7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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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离抬眼，再藏不住面上的惊慌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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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蟠螭铜镜，我倒是曾经听说过。”刘紫鹜斟酌道，“传说是上古神器，幽冥玄铜铸造，于大罗天上九九八十一日铸成，镜中蕴藏上古神力。可铜镜早已散佚，不存于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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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无前因，便无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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蟠螭铜镜破碎，便再不能回到从前，有灵山道人的从前，有谢烬渊的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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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离灵海翻涌，喉头一阵腥甜，猛然吐出一口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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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掌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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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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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离昏睡了足足三日，睁开眼睛，已是身处玄天峰上，她的房舍如旧，窗外投照的日光暖融融地照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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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起身走到屋外，山间竹海连绵，林上玄天山巅大殿黑瓦屋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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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中落下一声鹤啼，白鹤落爪，正是青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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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门醒了？”他关切地问道，“可已无大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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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檀。”木离出声唤道，“你随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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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掌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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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朝后山的竹舍走去，李孟寒原本的居所。可到了后山，竹海葱葱郁郁，记忆中两扇格子窗的四方小屋已不见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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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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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离立在原地，静默了片刻，扭头问青檀道：“你可记得当年你身为灵兽，为何与我结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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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檀不明所以，但依旧一五一十地答道：“三百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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