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的素养 第73节

，正是掌门开宗立派，于玄天峰上立玄天派，我本居山间，将将开蒙，便得了掌门灵气，自然心甘情愿地做了掌门灵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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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是青檀与李孟寒结契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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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了李孟寒，便成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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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门为何有此一问？”青檀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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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离努力扬了扬嘴角：“闲来无事。”说着她便往玄天峰大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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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中读经声朗朗，清河正领着道童读经，念得依旧是内观经：“系缚憎爱，染著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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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河抬头见到木离入殿，并未打断讲经，只略微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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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面目如初，是个风仪道人，并不像先前木离见他时那般瘦骨嶙峋，灵台处自也不见了捆缚的金印，而殿中跪坐蒲团之上的道童不下百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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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多数的面目，木离都很陌生，但云一到云九也赫然在列。她扫过一眼，修为参差不齐，道童中竟有几个将近大乘期的修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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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中八根白玉石柱沉默地伫立，白玉光鲜亮丽，隐隐流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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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头的紫檀木长台上青烟袅袅，碧玉香炉千年不灭，她的目光最终落在了长案之上，殿中供奉神龙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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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尊白玉飞龙，龙角耸立，龙目怒瞪，再不是宝相森严，广袖长襟的大罗神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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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怔怔立于原地，周遭的一切明明物是人非，可众人身处其中，却又仿佛恰如其道，似乎生来便是如此，本来便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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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孟寒不复存焉，而玄天峰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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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离旋身走出殿外，青檀紧随其后：“掌门欲往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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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去便回，不必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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