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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无思进一步给出判断:“所以出事之前,应闻很可能在和应连云说话,在这个过程中,应闻的脸产生了异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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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洛飞羽补充,“我们刚才说过,应闻大概不是应连云的儿子。他们是什么时候开诚布公,又或者说,谁,是什么时候知道这件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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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无思:“你是说,就在应连云动手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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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们在院外曾和应闻有过交谈,那时郭阁主来找他,说是受应连云所托,应闻表现出的惊喜远多于理所当然。”洛飞羽看向段无思,“但在下山之前,他提到家人的反应还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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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连云林晚都爱子如命,方才却多少对应闻有些回避。这回避不是恐惧、不是憎恨,却又真实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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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无思沉吟片刻,道:“如果庄主夫妇本也不知应闻不是他们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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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飞羽笑着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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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无思:“双方反应就说得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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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夫妻二人早就知道,便没必要在今日将一场大戏给这么多外人看;倘若应闻……应闻就是个被护得极好的少爷,他“爹娘”都不知道,他怎么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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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飞羽和段无思对上视线,心知对方已经想到下一个点上,便又抛出一个引子:“少侠可听过半年前,静远山庄宝书遭窃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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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印象,”这对段无思来说是十六年多前的事了,而他又向来对这方面不甚在意,于是想了想,朝洛飞羽确认,“据说没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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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面没成功,实际不一定。事后应庄主对外说,那乞儿在山庄附近待过很多年,他看对方又瞎又哑,以为是个可怜的,还时常接济对方、请人来庄里坐坐。谁知那人是个白眼狼,不但摸清庄子里的路要偷书,还把应闻给打伤了。”洛飞羽道,“但一个和应闻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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