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幕总说我和男主是一对 第14节

龄相仿的少年，又瞎又哑，从哪里学的功夫，又是否真能在几年内靠自己熟悉山庄藏书阁的布置，这就不好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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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着讲着，洛飞羽觉得有些可惜，其实过去很多事他都可以查，但因为匮乏的好奇心和随时可能发作的昏睡不醒，即便得知出事，他也经常没有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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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未来会用上这些信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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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知道，也不一定能把两件事联系在一起。譬如前世他听说应闻后来缺了一双眼睛，也知道那小乞丐是个瞎子，却仍然没发现静远山庄成障背后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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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飞羽喝口茶润了润喉，接着他之前的话题道：“林晚出来之后，应连云便跟她耳语了几句。其中有一句话，说的就是那小乞儿——‘他死时的模样我看过太多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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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无思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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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飞羽看向段无思：“在什么情况下，一个人的死状可以被看见很多次？他说的甚至不是‘看过很久’，而是‘看过很多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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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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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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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股目光交汇，段无思眼前忽然花了一下，往事纷繁难以分辨，无数画面于瞬息间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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斟酒的他，饮茶的他，撑伞的他，或言笑晏晏，或沉吟敛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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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他一饮而尽了最后一杯酒，无数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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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身走向地底，无数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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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他刚重生回来时，也曾面对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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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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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无思道：“是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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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飞羽笑道：“没错，只有幻觉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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