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的帕子。她用这张帕子轻轻擦拭着薛煌伤口上面不断溢出的黑血,直到鲜血开始有些变红。
陆棉棉直接低头用唇瓣附上那处伤口,用嘴将滞留在皮肉当中的毒液尽数吸出。
被蜈蚣咬后的伤口发热发烫,陆棉棉的唇瓣附上来的那一刻,他只觉得无比舒适清凉,喉头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哼。眼前的女人总是能够带给她最原始的渴望与最原始的舒适。
陆棉棉却并没有注意到薛煌对她的心思,她只觉得薛煌发出声音是因为被咬伤后伤口的刺痛罢了。
好在及时发现,伤口并不深,毒液很快被吸出。陆棉棉这么多年也曾到医馆送过草药基础的一些草药也是认识的。陆棉棉还是用嘴将那些清热解毒的草药嚼碎,将草药的汁液敷在伤口上面。
那一方用来擦拭血渍的帕子,也变成了包扎伤口的绷带。
陆棉棉:“大人,处理好了,您若是觉得没什么问题,我们可以继续上路了。”
薛煌敛眉,语气也柔和了几分,“刚才我近乎要杀了你,你现在为何愿意来帮我处理伤口?看着我被毒死,再从我身上拿走解药,不是更优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