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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煌头头滚动,咽了口口水,“再等等,或许只是做戏。”
陆棉棉噤声。
她没想到薛煌有这么重的防备心。不过他确实可以从他身上学学这一点,处事谨慎,多多防备,总不是坏事。
那老妇声音开始哽咽,眼角流下浑浊的泪水,“你怎么能不嫁人呢?在大靖朝要是不嫁人的话,年满十八岁后是要交红鸾税的。我们怎么能够每年交得起这笔税款呢,就算你在济善堂里面做工,能拿到工钱,交得起这笔税款。可你若是不嫁人的话,当娘百年之后娘又怎么能够放心将你一个人留在这个世界上呢?”
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父母总是会为孩子想的更多,会更担心没有他们时候的孩子的未来。
陆棉棉惊呼一声。
“大人,你踩我脚了。”
薛煌的靴子底部是带有金属板的,这是长期骑马和习武的人会有的习惯。突然被带有金属板的靴子踩上一脚,滋味儿是不好受的。
薛煌急忙收回他的脚。
躲在榆树身后的薛煌总觉得他们之间的距离越靠越近,热的他有些喘不过气。薛煌想能够在不暴露身形的情况下和陆棉棉拉开一些距离,越想拉开距离,身体与身体之间就像粘住了磁铁一样不断靠近。
直到薛煌这金属版的靴子踩在陆棉棉穿着单薄布鞋的脚趾上。
陆棉棉一声惊呼同样让正在争吵不休的母女两个受到惊吓。
女儿昙花颤颤巍巍地走出门前用竹子造而成的篱笆,“你们两个是什么人?你们两个怎么会出现在我家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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