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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济善堂中的红绸几字,薛煌和陆棉棉对视一眼,他们想听听这对母女要继续说什么,不打草惊蛇,选择躲在母女二人居住院落方的一棵古树后面。
“娘,这件事情不怪你。只能说是阿乔哥家的亲戚属实是为难人。”女孩儿蹲下身,缓缓的将一直冲着她摇尾巴的小黑狗大黑抱在怀中,“娘,就算您今天宰了大黑送给阿乔哥家的人赔罪,怕是他们也不愿意娶我这样一个丢人的娘子进门了。”
“娘,阿乔哥的娘早就相中了镇上的一户闺女,一直都是不同意阿乔哥和我的婚事。可能我和阿乔哥之间就是有缘无分吧,娘,我也可以像那些女子一样到济善堂里面去学习染布赚钱,我就一辈子不嫁了,赚了钱养活您。咱们母女两个就在这后山的竹林当中相依为命。”
听了这话,老妇看着神情焦急,双手拍在双腿上。
因那老妇的身形实在过于纤细,陆棉棉总觉得这老夫要是再使上些力气就能将自己拍倒。
陆棉棉将声音压的极低,几乎要融入这风声当中,“大人,我看她们就是普通的民女和民妇,听她们话里的意思,买济善堂的红绸应该是为了成亲用,应该不是杀害梁大人的真凶吧。”
陆棉棉为了压低声音,将身子也压的更低了些。
为了躲避在这棵槐树后,此刻的她与薛煌的身体近乎紧密相贴。薛煌够清晰的闻到陆棉棉用来梳头的梳头水滋味。
薛煌按着他的心脏。
不知是不是这无功残留在体内的毒液还未完全解除,他的心脏竟然像脱缰的野马一样肆意跳跃,滋味难耐。而一直萦绕在身侧的淡淡的梳头水的味道竟然会让他有些无法呼吸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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