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
“红双喜……赵志忠的命。”他蹲下来,用袖子擦了擦水泥地,灰尘在指尖留下灰白的印痕,“他老婆最疼他,说这烟劲大,能提神。出事那天他本来要给她带一包,结果……”老周喉结滚动,声音沙哑,“他跪在店门口,手里攥着半包没拆的红双喜,说‘这烟是我给她带的’。”
“后来呢?”江临风蹲在他对面,膝盖压着冰冷的水泥地。
老周抬头,眼角的皱纹里沾着炉灰:“后来他半夜去那些小卖部门口转,拿粉笔画个圈,说‘该还了’。再后来……”他摇摇头,“人就没了影,听说去了南方,再没回来。”
“他认识南粤腌渍厂的人吗?”
老周想了想,突然一拍大腿:“他有个本子!记满了各地小卖部的名字,说是‘广播覆盖清单’——那年头广播站要统计配送路线才能放广告,他走哪记哪。”
江临风的后颈起了层鸡皮疙瘩,寒意顺着脊椎爬升。
凶手未必需要亲历华南案,他可能只是“听见”了那段历史,把别人的复仇,当成了自己的使命。
比对赵志忠指纹的结果出来时,江临风正在吃泡面。
陈默把报告拍在桌上:“全国库无匹配,当年他没犯过事。”
江临风咬着筷子,盯着体检表上“左手中指缺失”的记录——和死者被切的右手小指不符。
线索要断了?
他望着窗外,风沙拍打着玻璃,像无数细小的手在叩门。
手机突然震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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