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小霜的视频弹出来。
她的脸泛着实验室的冷白光:“从碳化纤维里提取了胶质残留,质谱分析结果出来了。”她点了下鼠标,屏幕上跳出张图谱,“老式胶鞋补丁专用粘合剂,90年代只有华南两家厂生产,其中一家是南粤腌渍厂的后勤供应商。”
江临风的筷子“啪”地断成两截,木刺扎进指腹,一丝血腥味在舌尖泛起。
他想起华南十七案里,2005年独居老人案凶手穿的胶鞋,鞋跟有同样的补丁痕迹。
“孙玉花的心理画像来了。”陈默递过份文件,“凶手可能是赵志忠的追随者,有相似创伤,把别人的仇恨内化成了自己的。”
江临风猛地站起来,椅子在地上划出刺耳的声响:“查1997年西北地区转播华南新闻的电台记录。”
电台档案室的老空调嗡嗡响着,冷风带着霉味吹在脸上。
江临风翻到1997年10月的《法治前线》节目单,主持人的声音从老式磁带里渗出来:“本台记者走访南粤腌渍厂,员工家属被抢劫致残案仍在调查中……”
“当年这节目在本地收听率87%。”管理员推了推眼镜,“尤其是乡镇广播站,每天下午五点准时转播。”
陈默的手指点在学徒名单上:“李春来,1996年跟赵志忠学线路维修,1999年辍学迁户。”他顿了顿,“继父是1995年盗窃小卖部被判三年的前科人员。”
江临风的手机突然震动,金小霜的消息弹出来:一张显微镜下的植物残渣图,配文“与华南祭坛蜡油中的野菊同源,仅珠城至花都丘陵生长”。
他盯着屏幕,寒意从后颈窜到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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