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着盏褪色的气死风灯,灯影里站着个熟悉的身影。林夏握紧断水刀,看见那人转身时,腰间挂着的正是父亲的那枚虎头腰牌。
“夏儿。”
那人声音哽咽,鬓角的白发在月光下泛着银光。
断水刀
“当啷”
落地,林夏望着那张既熟悉又陌生的脸,突然想起幼时父亲教她练刀时说的话:“真正的好刀,不是用来杀人的。”
驿馆的油灯下,父亲展开那幅完整的漕运图。在黑风口的位置,赫然画着处地下密室的剖面图。
“那些木箱里装的,是准备运往西北的兵器。”
父亲的手指重重敲在图上,“王推官背后的人,想借漕运之便私通叛军。”
沈砚秋突然按住腰间玉佩:“我知道是谁。”
他解开玉佩的夹层,倒出半张纸条,“这是我在父亲遗物里找到的,上面的字迹,与军机处的密函如出一辙。”
林夏看着纸条上的
“年”
字,突然想起历史课上讲到的那位权倾朝野的大将军。
三日后的重阳节,沂州城笼罩在薄雾中。林夏换上漕帮的水靠,将断水刀藏在船桨的夹层里。父亲和沈砚秋带着漕帮弟兄埋伏在黑风口的溶洞里,只等王推官的船队经过。
当第一艘盐船驶入峡谷时,林夏突然将船桨插入水中。断水刀破水而出的刹那,她看见船头站着的并非王推官,而是个穿黄马褂的中年人,腰间的珊瑚朝珠在雾中泛着红光。
“果然是你。”
中年人抚着胡须轻笑,“林镖头的女儿,刀法竟比你爹还狠。”
林夏的刀停在半空。她认出这人
——
去年在济南府的茶楼里,曾见过他与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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