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远镖局”
旗号。
“动手!”
王推官突然将虎符掷向盐船。舱门轰然打开,数十个手持弓弩的黑衣人跃上岸来。
沈砚秋在人群中点燃信号弹,青灰色的烟柱直冲云霄。城南方向传来急促的锣声,那是他们约定的暗号。
林夏抽出断水刀,麦秸纷飞中,刀光如秋水般劈开人群。第一个扑上来的黑衣人被拦腰斩断,血浆溅在码头的青石板上,与十年前父亲镖局被劫时的血迹重叠在一起。
“林远山的女儿!”
王推官指着她尖叫,“抓住她赏黄金百两!”
混乱中,林夏瞥见盐船的货舱里堆着的不是盐袋,而是盖着油布的木箱。其中一口箱子的缝隙里,露出半截熟悉的玉佩
——
那是母亲留给她的生辰礼物,当年随父亲一同失踪。
激战持续到暮色四合。林夏带着沈砚秋跳上最后一艘盐船时,断水刀的刀刃已染成暗红色。船工是个瞎眼老妪,她用篙杆在船板上敲出三短一长的暗号,船身突然转向支流。
“往龙潭驿去。”
老妪的声音嘶哑,“你爹在那儿等了你三年。”
船行至夜半,水面泛起诡异的磷光。林夏趴在船舷上,看见水底沉着数十具骨架,颈骨处都插着半截断箭
——
那是朝廷密探的专用箭簇。
“当年你爹发现漕运夹带军械,被诬陷通匪。”
老妪摸着船板上的刻痕,“我们这些漕帮的老弟兄,护着他躲进了龙潭驿。”
沈砚秋突然指着前方:“那是驿站的灯笼!”
岸边的古驿道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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