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塘江的夜潮带着腥气扑上岸。林夏和沈砚秋沿着海塘奔跑,看见数十个黑衣人正在埋设炸药,引线的末端连着只沙漏,沙粒正簌簌往下落。
“那沙漏是工部特制的。”
沈砚秋认出沙漏上的云纹,“我在父亲的旧物里见过,是用来计算堤坝合拢时间的。”
林夏挥刀斩断引线,却发现每个炸药包上都系着枚玉佩,样式与沈砚秋的那半枚如出一辙。“这些玉佩能引爆炸药。”
她突然明白过来,“粘杆处想用沈家的名义嫁祸。”
钱公子突然从暗处射出袖箭,沈砚秋推开林夏的瞬间,箭簇穿透了他的肩胛。“我爹说,沈家早就被朝廷收买了。”
钱公子笑得狰狞,“你以为你父亲真是查盐税死的?”
断水刀破空而去的刹那,林夏看见沈砚秋腰间的玉佩突然迸出红光,与那些炸药包上的玉佩产生了共鸣。
潮水漫上堤岸时,粘杆处的总领终于现身。他穿着件玄色蟒袍,脸上戴着青铜面具,面具上的龙纹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林远山的女儿,果然有你爹的狠劲。”
总领的声音经过面具过滤,变得嘶哑难听,“可惜啊,你永远不知道你爹藏的那批宝藏在哪里。”
林夏的刀停在半空。她想起父亲书房里那幅《清明上河图》的仿本,画中虹桥的桥洞处,用淡墨画着艘不起眼的漕船。
“宝藏在汴河古道?”
沈砚秋突然咳出鲜血,“我爹当年查的不是盐税,是河道清淤时挖出的前朝国库。”
总领突然摘下面具,露出张与沈砚秋有七分相似的脸:“乖侄子,你以为你爹为什么要假死?”
断水刀劈开总领咽喉的瞬间,林夏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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