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月二十四的清晨,四合院的门框刚贴上炳坤写的春联,墨香还混着未干的浆糊味。煊墨正在给铜炉添炭火,突然听到胡同口传来熟悉的喧闹声——小李带着考古队的队友扛着锣鼓,小诺和母亲拎着装满手工饼干的布包,小宇爸妈推着堆满瓜子糖果的推车,连老工厂那二十多位曾被集体梦魇困扰的老工人,都裹着厚棉袄挤在门口,冻得通红的脸上全是笑。...
“煊先生,可算把您盼来啦!”考古队队长搓着冻僵的手,身后的小李举着面锦旗,红绸金字绣着“玄境疗愈,人间暖阳”,“我们租了文化宫的大礼堂,今天请您师徒三人当‘贵客’,啥催眠都不用做,就陪我们唠唠家常,过个小年!”
大礼堂里早挂满了红灯笼,老工人带来的锣鼓摆在角落,桌上堆着刚蒸好的年糕和炸得金黄的麻团。小宇穿着新买的羽绒服,正笨拙地帮着挂彩带,看到煊墨进来突然红了脸,把手里的气球往他怀里塞:“任务卡……我全完成了,现在能投三分球了!”他指了指墙上的照片——照片里的少年在篮球场上跳跃,笑容亮得像窗外的阳光。
联欢会开场时,老厂长颤巍巍地走上台,手里攥着张泛黄的工厂合影:“去年这时候,我们二十多号人天天做噩梦,梦见机器轰鸣着吞人。是煊先生带着徒弟们,用艾草熏走了‘心魔’,现在我们不光能睡踏实觉,还组了个秧歌队!”话音刚落,锣鼓声“咚咚锵”响起来,老工人们穿着红绸衫,踩着拍子扭得正欢,小李举着相机追着拍,胳膊上的伤疤早就淡成了浅印。
轮到“唠家常”环节,小诺妈妈率先举手:“煊先生,您总听我们说家里事,今天也讲讲您的家人呗?我们都好奇,能教出这么好徒弟的人,家里一定很热闹吧?”
煊墨刚剥好的橘子停在半空,炭火映着他眼角的细纹,突然笑了:“家里是挺热闹的,老两口今年都九十一了,还天天拌嘴。我父亲爱养鸟,母亲就抢他的小米喂鸡;母亲跳广场舞赢了红毛巾,父亲就偷偷把毛巾藏起来,说‘老夫老妻戴什么红’。”他掏出手机,照片里两位老人坐在院门口晒太阳,父亲正给母亲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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