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子,手指抖得厉害,橘子瓣却摆得整整齐齐。
“真好啊!”老工人们啧啧赞叹,小李突然冒了句:“那煊师傅怎么从没提过师母?您爱人一定也很温柔吧?”
这话一出,喧闹的礼堂瞬间静了,连墙角的锣鼓都仿佛屏住了呼吸。灯笼的光晕落在煊墨脸上,他沉默片刻,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手机壳边缘——那是块磨得发亮的旧木头,刻着朵小小的梅花。
“她是我的战友,也是师部卫生院的医生。”他的声音很轻,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里,“当年部队招卫生员,她本可以留在后方医院,却写了三封申请书要上前线。她说‘战士在前线流血,医生就该在前线救命’。”炭火“噼啪”爆了声,他顿了顿,“有次我带队执行任务负伤,子弹打在腰上,是她和另一个卫生员抬着担架送我撤退。敌人的追兵在后面,子弹嗖嗖地飞,她为了护我,把担架往自己那边挪了挪……”
说到这里,他停住了,喉结滚动着。礼堂里静得能听到窗外的风声,小诺悄悄握住母亲的手,小宇爸妈红了眼眶,老工人们摘下帽子,对着煊墨的方向轻轻鞠了鞠躬。
“师父……”炳坤突然站起来,手里的瓜子撒了一地也没察觉。她快步走到煊墨身边,声音带着哭腔却很坚定:“您还有我们两个徒弟啊!我……我以后天天给您熬汤,就像您母亲给您父亲剥橘子那样,不会让您一个人……”话说到一半,她突然意识到什么,脸“刷”地红透了,从耳根一直蔓延到脖子,赶紧低下头,手指绞着衣角。
玺铭默默递过杯热茶,轻轻拍了拍炳坤的背,自己却红了眼眶:“师父当年教我太极时说,‘刚柔并济才是道’。他总说我们是‘医者’,要先学会‘自医’,可他自己的伤口,却藏了这么多年。”她转身面对大家,突然笑了,“但现在不一样了,四合院的春联是炳坤写的,年夜饭的菜单她列了三页,连师父母亲要的绣花鞋垫,她都偷偷绣了半年,针脚比药方子还整齐。”
“哦——”老工人们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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