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进场了,就在碑林博物馆西侧,说地宫入口的砖缝里长出了艾草,跟煊先生诊室里的一模一样。”他从口袋里掏出个小布包,“这是工人捡到的,说是从砖缝里掉出来的,看着像块碎玉。”
布包里的碎玉在阳光下泛着莹光,恰好能和玺铭之前找到的玉佩碎片拼上一角,碎玉内侧刻着个极小的“秦”字。煊墨把碎玉放在掌心,阳光透过玉片在桌上投下淡淡的琴形光斑:“是苏婉的玉佩碎块,秦藩王赐的,煞气散了,这些碎片也该慢慢归位了。”
蝉鸣渐渐歇了,老槐树的影子在地上拉得老长。炳坤收拾茶盏时,发现王先生带来的葡萄皮堆里,竟混着片小小的艾草叶,叶片上的纹路像极了缩小的地宫地图;玺铭的玉镯与碎玉共鸣,在墙上投下淡淡的光晕,光晕里隐约有女子在终南山采药的人影。
张先生敲定行程:“下周六一早出发,带好采药工具!我丈母娘说终南山的月夜能听见古琴声,说不定是苏婉在教我们认药草呢。”老李背起工具箱准备告辞,走到门口又回头:“我跟考古队打了招呼,你们从终南山回来,就能进地宫外围看看了,琴室的地砖我帮着修复了几块。”
王先生临走时把葡萄藤上的最后一串青葡萄摘下来,挂在诊室门口:“等你们从终南山回来,这葡萄就熟了。”阳光穿过葡萄叶的缝隙,在地上洒下星星点点的光斑,像极了散落的琴键,又像终南山的溪流波光。
暮色漫进书院门时,诊室里还留着淡淡的茶香。炳坤把老李送的俑残片放进桃木盒,与玉佩、血煞砖摆在一起,三样东西的影子在烛光下轻轻晃动,像在跳一支无声的舞;玺铭翻着丈夫的风水笔记,发现某页空白处不知何时多了行小字:“终南采药去,地宫待君来”。
煊墨坐在竹椅上,手里转着王先生送的酸梅汤勺,勺沿的反光在墙上画出细碎的弧线。他在笔记本上写下:“书院门的闲茶里,藏着六百年未散的暖意;终南山的风里,飘着未完的药香与琴音。不追煞气的午后,反而听见最清的余音——原来所有等待,都在顺路的风景里。”窗外的月光爬上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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