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地宫制药弹琴,说‘西安乃医道重镇,需留善缘’。”
锦盒打开,俑的脸颊泛着柔和的瓷光,之前被篡改的嘴角微微上扬,带着点羞怯的笑意。炳坤凑近看,发现老李特意在俑的发髻里藏了个极小的银簪痕迹:“秦藩王后来被奸臣构陷,连带着苏婉也被污蔑,这才让左眉角有痣的官差趁机毁了地宫。”老李摸出个小布包,里面是他配的修复胶水配方,“用西安的桃胶混了点终南山的朱砂,既能粘牢瓷片,又能压煞气。”
王先生指着墙上的古琴挂饰:“煊先生也懂琴?我家老爷子留下把旧琴,就在碑林附近的老屋里,弦早断了,琴身刻着‘松风’二字,说是明代的物件,要不要拿来给您看看?”煊墨刚点头,赵女士的丈夫张先生就提着水果篮进来:“刚听炳坤说你们在,特意来问问终南山的事!下周末我开车,带你们去山里避暑,我丈母娘在那边有个药圃,说能采到苏婉医案里写的‘南山远志’。”
玺铭的玉镯碰到茶盏,发出“叮”的一声清响,像极了地宫墙砖共鸣的音色:“张先生这提议好!终南山的药草灵气足,说不定还能找到解剩下阴煞的药材。”她翻出丈夫的笔记,指着其中一页,“你看,这里画着终南山的溪流图,和地宫药庐的泉水走向一模一样,苏婉当年肯定常去山里采药。”
午后的阳光斜斜照进诊室,在地上投下琴形挂饰的影子。炳坤翻出前几天晒的艾草茶,给每人沏了杯:“这茶用的是书院门老墙根的艾草,喝着安神。我娘说自从地窖找着医案,老宅的穿衣镜再没闹过影子,夜里睡得可香了。”她忽然想起什么,从药箱里拿出个小陶罐,“这是用苏婉医案里的方子做的驱蚊香膏,薄荷加苍术,终南山蚊子多,正好带上。”
老李接过香膏,打开就闻到清冽的草木香:“我修复古董时总招蚊子,这下可好了。”他摩挲着少女俑的残片,“说来也怪,修好这俑后,夜里再没梦见官差,倒梦见过穿绿襦裙的女子在终南山采药,竹篮里装着远志和菖蒲,笑得可温柔了。”
王先生喝着酸梅汤,突然说:“前几天考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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