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能清晰感受到笔锋的顿挫:“是苏婉的字!和医案上的笔迹一模一样!”她数着岩壁上的药名,竟有六十九味,与医案中“终南常用药谱”完全对应。
石桌上的石臼里,还残留着暗绿色的药渣,旁边放着块磨损的青石杵,杵头刻着个小小的“婉”字。炳坤用指尖捻起一点药渣,放在鼻尖轻嗅:“是‘活血化煞膏’!医案说‘终南艾叶、苍术、薄荷按三比二比一调制’,气味一点没错。”石凳旁的岩壁上有六十九道浅浅的刻痕,“这是记录制药次数的,说明她在这里住了至少两个月,把这里当成了稳定的制药点。”
玺铭的玉镯突然剧烈震动,她走到洞壁最深处,发现块松动的石板,掀开后露出个陶盒,盒盖上画着朵盛开的菊花,正是苏婉最爱的花。里面装着卷泛黄的麻布,展开竟是幅终南山采药图,图上用朱砂标注着十七处药草生长地,每个地点旁都画着小小的古琴符号。太乙峰的位置画着个琴形标记,旁边用朱砂写着“藏谱处,琴在石在”:“这是苏婉的采药路线图!太乙峰肯定藏着她的琴谱!”
暮色降临时,众人背着满满一篓药草回到院落。周阿姨已经炖好了何首乌黄精鸡汤,香气飘满整个院子。炳坤把琴叶紫菀插进青瓷瓶,叶片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这草真神奇,放在屋里连蚊子都少了。”她突然发现叶片的影子投在墙上,竟组成了地宫药庐的轮廓,烛火晃动时,影子里还能隐约看见琴架的形状。
晚饭后,山里的月光格外清亮,煊墨坐在院中的竹椅上,望着远处云雾缭绕的太乙峰,忽然开口:“今天的发现串起来了。”他接过炳坤递来的药草标本,“琴叶紫菀的叶片纹路对应琴谱,铜饰与龙龈残片咬合,说明绝弦琴曾在此处存放;岩壁药名与医案完全吻合,证明这里是她的制药核心地;采药图标注‘藏谱处’,而周阿姨的铜铃与玉镯共鸣,暗示苏婉的传承从未断过。”
玺铭摩挲着陶盒里的采药图:“秦藩王在西安建地宫,终南山就是她的‘后花园’,药草从这里采,制药在这里做,甚至重要的琴谱也藏在山里。”张先生弹起吉他,简单的和弦刚起,溪谷方向就传来古琴的泛音,若远若近:“这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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