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是在回应我们吗?”
煊墨望着月光下的终南山剪影,继续说道:“苏婉的煞气不是恶意,是执念——她的医道、琴艺、清白,都想通过这些线索告诉我们。铜饰、药名、采药图,甚至琴叶紫菀的影子,都是她留下的‘引路标’。”他拿起那片琴叶紫菀,“你看这叶片脉络,像不像缩小的终南山地图?她在用草木记录真相。”
炳坤翻着白天采的药草,发现南山远志的根部须根缠绕成结,形状像极了苏婉玉佩上缺失的一角:“你们看这远志根!像不像玉佩缺的那块?”玺铭拿出玉佩碎片比对,果然轮廓相合,“苏婉是在用草药指引我们拼合玉佩!”她的风水笔记突然自动翻页,月光下浮现出新的字迹:“月圆之夜,琴叶映谱,玉佩合则秘道开。”
夜深时,炳坤被窗外的响动惊醒,看见琴叶紫菀的叶片在月光下轻轻颤动,每片叶子的尖端都凝着一滴露珠,露珠滚落的轨迹,在桌面上画出个完整的古琴剪影,琴尾指向太乙峰的方向。她悄悄记下这个形状,发现与周阿姨那个旧铜铃的内壁纹路完全吻合。
第二天清晨,他们在药圃采摘九节菖蒲时,周阿姨递来个布包:“这是老伴当年在琴石下捡的,说看着像琴谱残页,你们看看有用没。”布包里的麻纸已经脆化,但上面的古琴谱符号,与诊室找到的残卷、皮影影子组成的图谱,竟能拼出完整的“安神调”!空白处还有几处指甲划痕,像是情急之下刻的琴键位置。
返程的车上,药篓里的草药散发着混合的清香。煊墨望着车窗外倒退的竹林,轻声总结道:“终南山的每株草、每块石,都在替苏婉说话。琴底铜饰证其艺,岩壁药名证其医,采药图证其志,而这满山的药香与月夜的琴声,是她医道未绝的证明。”他指尖划过装着铜饰的密封袋,“下一步,该去太乙峰找她藏的琴谱了,那里藏着解开最后煞气的钥匙。”
车过太乙峰时,阳光穿过云层洒在山巅,整座山的轮廓在光影里,竟真的像一把横放的古琴,琴头正对西安城的方向,仿佛在等待被再次奏响。竹海里的风穿过车窗,带来淡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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