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紫菀的那页,“你们看,这里记载着‘试音百次,方知急缓之妙’,旁边还画着患者的反应——皱眉者需急音,垂目者需缓音。这不是玄学,是古人用身体做仪器,总结出的经验科学。”
监测结束时,五位患者里有三位睡着了,剩下两位的焦虑指数下降了60%。小周醒来时,第一句话是“我好像梦见终南山了,全是薄荷味”;高三女生把合欢花包塞进习题册,笑着说“突然觉得三角函数没那么可怕了”。刘医生收起仪器时,态度彻底变了:“煊先生,我想申请合作研究。”他递过一份表格,“医院可以提供设备和患者,我们一起把这些符号翻译成现代频率数据,说不定能制定出‘中医音乐疗法指南’。”
诊室里的气氛重新变得轻快,连阳光都带着暖意。年轻人社团的学生们又涌了进来,这次没人再打闹,都安安静静地围着老李,看他演示如何按符号调整琴音。那个戴高马尾的女生突然指着松风琴的琴底:“李师傅,这里有个小凹槽,形状像片叶子!”
老李弯腰一看,果然在琴底发现个琴叶紫菀形状的凹槽,边缘还刻着细密的齿痕。煊墨的指尖刚触到凹槽,突然想起地宫药庐的青铜药炉——炉盖上也有个一模一样的凹槽!“是嵌合位。”他眼睛一亮,“苏婉的设计,从来都是‘音药相契’,这琴肯定要和某样草药器具配对使用。”
炳坤突然想起什么,从药柜最底层翻出个蒙着布的物件——是上次从终南山水洞带回的石臼,臼底的纹路竟与琴底凹槽严丝合缝。“试试这个!”她把石臼往琴底一扣,“咔哒”一声轻响,松风琴突然发出一阵清亮的共鸣,琴身的铜丝亮起淡淡的红光,与石臼里残留的朱砂粉末交相辉映。
诊室的玻璃窗上,竟映出淡淡的投影——是苏婉在药庐里弹琴的影子,她面前的石臼里熬着草药,琴音与药香缠绕着上升,在半空凝成个完整的“音药同频”符号。投影里的苏婉抬起头,对着他们轻轻一笑,身影渐渐消散在晨光里。
刘医生看着这一幕,久久说不出话。最后他掏出手机,对着投影拍下照片:“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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