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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瞎话,是‘药气借人气’。”煊墨蹲下来,捡起苏伯扔在筐里的枯苗,“AI能算准温度湿度,却算不准‘人气’。炳坤,你的系统里,能不能加个‘经验库’?让苏伯把‘看云识天气’‘听虫辨土壤’的法子录进去,AI来整合数据,比如‘叶片挂露不散’对应‘空气湿度≥85%’,‘夜有虫鸣绕畦’对应‘土壤肥力达标’。”
炳坤愣了愣,随即点开系统的编辑界面:“我怎么没想到?这样既能保留苏伯的经验,又能让偏远地区的医者照着学。”她把平板递到苏伯面前,“苏伯,您说,我来输——比如这‘醒山雨’,怎么判断它会来?”
苏伯的手指在平板屏幕上悬了会儿,最终落在“新增条目”的按钮上:“雨来之前,山上的雾会裹着松针的味儿下来,土缝里的蚯蚓会爬出来透气……”他一边说,一边比划,指节因为常年握锄而显得粗糙,落在光滑的屏幕上却格外认真。炳坤飞快地敲着键盘,偶尔停下来追问:“那松针味儿浓到啥程度算要下雨?”苏伯就抓起一把松针揉碎,让她闻:“就这味儿,飘到棚子这儿,不出两个时辰准下雨。”小宇坐在一旁,时不时拨弄一下琴弦,琴音混着雨声,竟让竹棚里的空气都暖了几分。
没人注意到,竹棚角落的木箱上,放着的银簪和玉牌正微微发亮。赵姐的宝宝趴在赵姐怀里,小手指着那两件信物,咿咿呀呀地喊:“船……花……”赵姐顺着孩子的手看去,见银簪纹路泛着淡光,忍不住伸手碰了碰,指尖刚触到簪子,宝宝突然咯咯笑起来,小手拍着她的胳膊,还伸手去抓玉牌,指腹蹭过玉牌上的纹路时,那微光竟又亮了些,像回应她的触碰。
与此同时,上海港的一间写字楼里,马克正对着电脑屏幕发呆。屏幕上是赫尔曼教授发来的邮件,语气严厉:“禁止私下接触仁心堂残余势力,种子的研究必须遵循‘医道无界’原则。”而桌角的手机里,存着一条未发送的消息,收件人是“仁心堂李经理”,内容是“菊岛种子的共振数据,我能拿到,但要先保证我女儿的哮喘药研发权”。
马克的女儿照片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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