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地贴近陶俑的底座:“老人家,您别担心,陶俑不是在哭,是在‘送水’。”她指着陶俑底座隐蔽的细管,管身还沾着潮湿的泥土,“这细管连通着山里的山泉,水滴是山泉透过细管渗出来的——只是细管被常年的水垢和腐叶堵住了大半,才显得‘泪快干了’,这和瘟疫没有半点关系。”
老阿米娜愣了愣,粗糙的手掌抚过陶俑的裙摆,突然抹起眼泪:“我守了这陶俑三十年,每天天不亮就来擦它的眼角,怕水珠结了冰,怕它哪天真的不滴水了。当年奶奶说,六百年前部落爆发黑死病,是‘东方药女’留下这陶俑,滴出带着草药香的水,救了全族的人,可没人知道,这水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她哽咽着,“我总怕自己没守好陶俑,会让部落再遭难。”
“我们带你去找水源,去看看药女留下的山泉。”煊墨捡起地上最后一颗草药珠,轻轻放在老阿米娜手心,“账本里写着‘山泉边煮药,琴音能引药效,草木能助水甜’,说不定山泉边,还有药女当年种的草、刻的字。”
众人跟着老阿米娜往草药林深处走,陶俑底座的细管果然像条隐藏的线索,一路沿着树根、绕开岩石,穿过成片散发着微光的白色花丛——宗铭认出那是当地特有的“安神花”,花瓣能入药,和终南山的安神草药效相似。走了约莫半里地,眼前突然开阔,一处清澈见底的山泉出现在眼前,水面漂着几片白色花瓣,阳光透过树叶洒在水面上,像撒了层碎金。山泉岸边,立着块半埋在土里的青石碑,碑身爬满青苔,宗铭蹲下来,用袖口小心拂去碑上的泥土,“苏婉”两个古朴的隶书字清晰地露出来,碑旁还长着几株绿油油的安神草,叶片上的纹路和终南山带来的种子长出来的草,一模一样。
“是药女的碑!”老阿米娜激动地抓住石碑,指腹反复摩挲着“苏婉”二字,眼眶通红,“奶奶说,药女离开前,在这里种了她带来的草,还立了这块碑,说‘草木在,医道就在’,等草年年开花时,她的心意就会跟着花开回来。”
炳坤立刻打开检测仪,抽取了少量山泉水样本,屏幕上的数据飞快跳动:“这水的矿物质含量、PH值,和终南山菊花坡的山泉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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