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一致!而且水里检测出了安神草的活性成分,应该是岸边的安神草根系渗进水里的——当年陶俑滴的‘草药水’,就是这山泉的水!”她把数据同步到电脑上,“等回去后,我们可以用这水和终南山的水做对比实验,看看对‘音药疗法’的共振效果有没有影响。”
阿卜杜翻开账本,找到对应的记载,指着其中一行对众人说:“你们看这里!‘辰时取山泉煮菊,配合安神调弹三遍,可清燥热、缓咳嗽’——原来药女当年就是用这山泉的水制药!”他抬头看向煊墨,眼神里满是兴奋,“我们可以多装几罐山泉水带回去,和终南山的水对比,说不定能从水质差异里,找到‘归墟’的更多线索。”
煊墨点点头,让宗铭拿出带来的陶小罐——正是苏伯给的那批装种子的小罐,宗铭小心地将山泉水装满,每罐都贴好标签,标注“楠古阿山苏婉泉”。宝宝趴在泉边的石头上,小手轻轻拨着水面的花瓣,突然哼起不成调的调子——仔细听,竟和小宇录的“安神调”副歌部分节奏完全一致。随着她的哼唱,岸边的安神草轻轻晃了晃,叶片上的露珠滚落进泉里,水面的花瓣纷纷朝着一个方向漂去,顺着水流蜿蜒向远方,像一条白色的丝带,在林间格外显眼。
“账本里说的‘音药同源’,就是这样!”炳坤赶紧掏出手机,把这一幕录下来,“宝宝的哼唱带着纯粹的童心,能和山泉、草药形成自然共振,这比机器弹奏的琴音更有生命力——这才是‘音药疗法’的核心啊!”
老阿米娜看着眼前的景象,紧绷了三十年的眉头终于舒展开,露出了笑容:“我终于明白了,陶俑不是在预警灾厄,是在提醒我们,要记得药女的话,守护好这山泉、这草药,让医道像水流一样,一直传下去。”她转身对众人说,“以后部落人不会再封山了,我们要像药女那样,用山泉煮药,教孩子们唱草药歌谣,让更多人知道草木的好、医道的暖。”
夕阳西下时,众人坐在山泉边的石凳上,老阿米娜从家里带来了陶罐,用山泉水煮了壶当地的草药茶,茶香混着安神花的清香,在林间弥漫,格外清爽。阿卜杜把账本摊在石碑上,银簪放在账本旁,银簪的光落在“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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