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得很。
“能为阿父分忧,阿瑶也觉得足够了。”
谢宜瑶笑眯眯地说道,弄得谢况觉得说不上来的瘆人。
但帝王的自持很快占回上风,谢况面不改色地转移了话题:“阿容的婚事已经开始筹备起来,你若得空,也该略微出几个主意才是。”
谢宜瑶依旧维持着笑容:“女儿明白。”
就这样空着手谈话,若是亲密之人也就罢了,但像他们这样表面和谐,实际却有些难为外人道的龃龉的父女来说,对话就很容易在任一时刻落入尴尬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