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避免这样的情况再度发生,谢况让身边的内官去取了一副棋来,他倒不是真的想和谢宜瑶比一比棋技,只是想在不知道能说什么的时候,装作思考棋局,掩饰尴尬而已。
谢宜瑶欣然应允:“那就让儿陪阿父手谈几局吧。”
文德殿内除了棋子与棋盘轻碰出的声响,并无其他声音。衬着放置在屋内冰块所散发出的寒气,都让人觉得冷过了头。
谢况有一搭没一搭地和谢宜瑶提着谢容的近况,这是他们父女为数不多能聊得上来的话题了,若是换作当年谢容刚出生时的谢况,肯定想不到会有今天。
这么多年来,谢宜瑶对谢容的爱护,谢况是看在眼里的。
谢宜瑶道:“这段时间我观察下来,阿容是很中意孔小娘子的。”
谢况道:“孔家很懂分寸,知进退,且诗书传家,底蕴深厚,这样家族的小娘子,才堪为阿容的良配。”
过了几手棋,谢况道:“你最近可有去王府看过素月?”
“不曾。”
“她虽已不是幼童,但义道平时总有照顾不到的地方,你平日出内城去公主府的时候,也可以再绕些远路,去下城西。顺势也还可多去你七叔府上走动走动。”
“儿明白。”
谢况的指点,谢宜瑶当然是全盘接受。
谢况终究还是放下了棋子,忧心地说道:“虽说你最近和素月来往不多,但兴许也从她那里听过几句话吧?”
谢宜瑶一脸茫然:“父皇所说为何?儿竟不知。”
谢宜瑶知晓谢况这番话存了想要试探她的意思在,然而自从那日在江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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