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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况一个眼神把其他人打发了下去,虞舍人也不例外。
“真是稀客,你有多久没来过文德殿了?”
“陛下这是什么话,我本就不该参与政事。要不是情况特殊,也不会贸然前来文德殿。”
谢况正把玩着手中的镇纸,听到这话,不动声色地将它放下。
“你今日前来,所谓何事?”
“我是为寿阳而来。”
谢况冷哼一声:“你倒是心系军国大事。怎么,在新亭立了一次功,还不够么?”
“非也,”谢宜瑶道,“我今天不是为了自己,是为了苍生。”
这幅惺惺作态的样子让谢况很是不爽,但也不好戳破,只道:“你也觉得朕听信奸邪么?”
在寿阳事宜上和谢况意见相左的大臣们,有一部分是被谢况打压过的高门士族,他们都不愿、也不敢将矛头直接指向君主,于是就开始谴责起了谢况身边的这些出身寒微的心腹,比如虞舍人这般的。
这些心腹固然能为谢况出出主意,但像修堰这样重要的事,一般还是谢况本人的想法起了决定性的作用。
对此,那些大臣们也并非不知情,但他们仍然选择将矛头对准这些能得罪得起的寒人。表面上说是希望皇帝擦亮双眼,实际上还是在针对谢况。
指桑骂槐,让谢况很是不爽。
搞得好像他是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的傻子一样!
“哪里,
陛下兼听明辨,不会被小人蛊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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